100、第 100 章(1 / 2)

天阳国女皇陛下亲临西州,为天阳国将士们打气助威。

一时之间,大军士气大涨又大涨,将士们奋勇杀敌,连连占领了民丘国第二个城池,元吉城。

民丘国见天阳国跟疯了似的,立刻投交降书,表示自己怕了怂了。而平洲国因为风鬼峡一役,损失也是惨重,被斗志昂扬的天阳国大军攻占了一个郭景城,顿时噤若寒蝉,退回平洲国境内,不敢在挑衅天阳国边境。

而这一切,仅仅只用了五天时间。

在这五天里,盛庭皖和温暖除了第一天两人说过一句话后,就再也没有说话了。

明明两人的营帐是相邻的,可两人就像在天南海角一般。

盛庭皖不和温暖说话原因应该有很多,但温暖清楚她一定有气,而且还不小。而温暖不说话的原因是因为她看到了盛庭皖身边的男主,沈之瑾。

户部尚书之嫡长子,沈之瑾。

是她亲手把男主送到了女主身边。

所以温暖在想,两人之间的关系如何,她好想应对之策

直到她每夜听到隔壁营帐中传来男子的娇喘声,足足一个时辰,温暖不禁感叹男主体力真特么好。

也幸亏两人的距离很近,系统能时刻监测到隔壁营帐的实际状况,如实告知温暖。

其实男女主是分床睡的,女主每夜都要求男主故意娇喘,想引起温暖的注意。

至于女主为何这么做,温暖心里自然清楚。

看来她当年做的事让盛庭皖气得不轻啊,还给她气得都黑化了。

入夜,隔壁营帐的娇喘声又传到温暖耳边。

温暖睡意全无,无奈起身,坐在床边叹了口气,“哎”

我听得都累了,男主喘的太假了,我真想送他点教学资料。系统抠鼻,教教他怎么娇喘。

系统这话让温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既然盛庭皖故意不理她,还每晚作妖,那不如激一激她

系统好奇道你打算怎么激

温暖躺在床上,头枕双手,翘着二郎腿,笑道“自然是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也打算喘两声

“我都不用出声,自有办法对付她。”

温暖最终还是听着男主的喘息渐渐睡着。

一个时辰一到,沈之瑾长舒了口气,擦擦额头的汗,喝了口水,“陛下,臣郎都喘了五、六天了,还要继续吗”

盛庭皖放下手里的奏折,看了眼隔壁毫无动静的营帐,“明日继续。”

沈之瑾“”

他无奈道“陛下,您和相爷之间有矛盾,不如开诚布公聊一聊,把臣郎夹在中实在是”

不够道德啊。

但这话他不敢说出口。

盛庭皖看了他一眼,“朕和她没有矛盾。”

沈之瑾撇嘴道“陛下,臣郎跟您也算是从小一块长大的,您可以骗过其他人,可骗不过臣郎以及相爷。”

盛庭皖手一滞,眸子一眯,威胁道“若是不想睡,就滚出去。”

沈之瑾“”

说不过就恐吓他。

盛庭皖在军营的这段时间,李盼旋天天带着两位副将和常军师去军事营帐内跟女皇陛下陈述职守。

“以上,便是风鬼峡战役胜利的根本原因。”常子清操着沙盘,事无巨细的讲于盛庭皖说。

盛庭皖眼里划过一丝惊叹和折服,面上却平静无波,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好。”

常子清说完便退到一旁。

盛庭皖指尖点额,撩起眼皮看向前排站着的人,“李盼旋”

李盼旋身子一颤,立刻上前,“臣在。”

“松戈城为何只留一大队的士兵驻扎”盛庭皖漆黑的眸子宛如深渊,就这么直视李盼旋,将李盼旋震的心里一哆嗦,“难道李将军那时候是有什么良策或者谋划吗”

李盼旋瞬间双膝跪地,吞了吞喉咙道“臣,知错,还请陛下降罚。”

这话说得简直和凌相爷一模一样,最重要的是两人的口吻气场都很相似,几乎如出一辙。

其他人也纷纷跪下。

盛庭皖微眯眼眸,语气不带温度,“松戈城乃是要地,若是失守了,李盼旋,你觉得此战还有回旋的余地吗”

李盼旋握拳,颤声道“臣知没有回旋的余地。”

众人心里明明白白,若是松戈城失守,此战真的没有一丝挽救的余地。

“李盼旋,朕这几天不问罪是想给你一个明白,让你清楚的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样的错,”盛庭皖手指敲打在桌子上,清脆的响声激荡在每个人的心里,“朕封你为将军,一是看中你的武力超群,有万夫莫开的气势,二是你出身将门,兵法计谋从小耳濡目染,想着你能继承你娘的衣钵,保卫天阳国边境,守护黎民百姓,从此外敌不敢来犯。”

“朕对你期望如此之高,”盛庭皖微微倾身,看着李盼旋瞳孔微扩,“你给朕做到了吗”

李盼旋叩头道“臣臣知错了,臣自知辜负了陛下的期望,臣恳求陛下降罚”

盛庭皖起身,闭了闭眼,沉声道“自己去领罚,李盼旋一百军杖,一百军鞭,王召、程南方各五十,常子清各三十。”

李盼旋叩首道“臣领旨。”

其他人“臣领旨”

营帐外的刑台上响起了棍子击打在上的沉闷声,一下一下震慑着军营里的所有人。

众人都清楚,若没有凌相爷的出现,三国大战,天阳国必输无疑。

此等严苛惩罚,李盼旋等人就该承受着,以儆效尤。

温暖走出营帐,看着刑台上被打的很惨的几个人,常子清虽然只受三十军杖和军鞭,但是她身子骨毕竟不如李盼旋她们,打完整个人都趴在地上,大气喘不出几声了。

两名士兵上台,将常子清抬入方明和的医帐中治疗。

温暖看向方明和,眼睛一转。

方明和看常子清的后背被打的血肉模糊,眉头紧蹙,喊道“小昭,把十固酒、纱布和天灵散给我。”

“给。”

听这声音不像他的药童小昭,他转过身,背后站着的是凌相爷。

他顿了顿,刚要行礼“下官见过”

“都说了,我如今只是一介草民,不用对我行礼,”温暖把方明和要的东西递过去,“这是你刚才要的。”

方明和接过,“多谢相爷。”

温暖看着方明和迅速将常子清背后的伤口消毒,上药和包扎。